前言

『阿含经』在佛教的藏经里,应该是一部最为有价值的经典。学佛的目的,在于学佛的为人,而『阿含经』即为和佛陀有着直接关系的典籍。佛陀降世,度化众生的一切事迹,均在于『阿含经』里面,是一切经典的母胎、根干!

然而自大乘佛教兴起后,这部应该被视为最珍贵的『阿含经』,即被贬为小乘的经典,导致裹足不前,不想去研读它的为多,真是颠倒本末,莫过于是!

佛教的教祖,释迦牟尼佛在世时代,并没有甚么所谓大小乘之别,有的就是佛陀成道后说法四十余年的漫长的岁月里,因世情之有所变化,乃至表现的形式之不同,致有用句的差异耳。所谓随机应化,所谓随他意的措施,当然是难以避免的一件事,但总不能说佛陀的说法有了相互矛盾之处。衡其量,不过是为了完成救度众生之需而采的不同之言教而已!而大乘兴起,其所辑成的经典,却处处可以窥见意义相左的文句。虽然也是佛说,但佛陀一生说法的岁月,虽曾近于半世纪,虽曾如马不停鍗的往来于印度东北庞大的若干邦国,但是也因受时间的限制,所讲出来的法语必定是有一定的限量。一般来说,藏经之大成,是自佛陀涅槃逝世之三个月后,一而再,再而三的陆续编辑而成。自然的在编辑藏经的过程中,受地理民情的限制,或者是时代政情的变迁,致有今日的大藏经之出现,是研究佛教的学者一致承认之事。

吾人可以推定佛陀在世与涅槃逝世后几百年内,都是以佛陀在世所说的法话,或断片的语句,或合佛陀的言行,而在印度各地,乃至随邦(如锡兰等地),做为修持、弘化的指针。然而还是免不了岁月的推移,致因地方之不同,社会风习之有异,而有了多少的变化。有时寺院里首席人物,为了使其徒众容易了解佛经,而渗入自己的思想,久而久之,各地的此种各人的思想观念和解释,也被编入为佛典,是很自然的事。虽然如是,但在这几百年内,所辑而成的经典,还是以佛陀为中心,也就是佛陀成道后的一切教化言行,乃至所发生的一切事迹。这种典籍就是『阿含经』,是最为可靠的『佛说啊含经』!

佛陀在世或稍后,僧团寺院之发展,有如一日千里,印度各地都有佛教的寺院僧众,大家都有密切的关系。僧众互相往来参诣,因很紧密,因而有一定的规律,大家的行动、言论、思想都很一致,都以佛陀为中心,以佛陀的法语,或由法语而形成的经典,而行诸佛事。然而曾经何时,由于各地有各地之信徒,信徒当中,包括一般民众和地方有力之士,自然的形成以寺院为中心的一股很大的力量。如果是佛陀在世或稍后,还会团结而在同一佛教的旗帜下活跃。可是日子一久,佛陀又圆寂(逝世),自然的会各走各人之路,也就是大家会将所记忆的佛陀的法话,或由法话而形成的经典,各加注释阐扬,凭着庞大的信众为后盾,终于竖起门派来。也许地广人疏,交通通信并未发达的往昔,导致此种情形,是很自然之事,就这样的形成为部派佛教!

部派佛教之成立,本来是件很好很自然的现象,只因年久月深,各寺的首脑人物又因急需教养其弟子,而将佛陀在世阐扬教化的一切言行思想,逐步加以讲解整理,加以繁复的阐释发扬,而形成为一种学术性的佛教。加之寺院的经济已因大护法的支持,已有好多地方的僧众不乏衣食,均能守在一个固定的寺院,不一定一再的持乞食的生活,而专心于学术性的研究,因之而造成佛学与民间隙离的现象。僧团以此而自豪,信徒也认为那是出家人的工作,而不以为怪。这样一来,即佛陀在世弘扬真理时,不管是出家或在家,不论是善男或信女,都全身心的在恭聆佛陀的教训的那种热烈的场面,已不复存在,慢慢的就和大众疏远,未能达到普渡众生的目的,只有出家的僧众,以及少数的佛教研究人员,始能了解佛教的哲理!

当于此时,佛教的贤达们,不甘佛教被世人遗弃,就在原始经典──『阿含经』里,找出一条光明的大道,那就是所谓的大乘佛教!这些革新的佛徒们,是有深思熟虑,有意把佛教复回到民间大众的信仰,故以『阿含经』为根底,将佛陀在世救世救人的辉煌的成绩,再予一次重现于世间!他们是以『阿含经』活现在世间的一切事迹,配合当时的社会民情,而竖起大乘的旗帜!不过他们也不是自作聪明的凭空架屋,并不是另起炉灶,并不是将从来的部派佛教搁置一边而不顾,而另建寺院,另起规则,是在部派佛教中,比较革新的派系里,唱出大乘的口号耳!

欲唤醒那些孽孽宇宙人生的真理之探讨者,叫他们不要再在那些学术上弄文弄章,要跨出一步去救度那些正茫茫苦海中打滚的众生,才是世尊在世为救世救人而开出的佛教!救世救人,利他的宏愿,即不只为了他人,也是为了自己,因为救度众生的工作,正是加强自己的功行,故利他即是利己,舍弃利他大愿,即谈不到甚么涅槃(寂灭、成道)。他们的主张,终于得到回响,许多革新的佛门龙象,都从事于此种工作,不久即形成为一股不可灭的力量!也许他们所主张的大乘悲愿,即不管是在家或出家,四众弟子均可参加净化浊世的行列。查看大乘经典,即可证明里面所辑的大要。如以七宝布施,起寺盖塔,妻子施与等,尽是在家学佛之士才能做到之事。因为出家人那来的金钱?那来的珍宝?那来的妻子?故其主旨正符合在家学佛之人的心愿,适宜于在家学佛人能作得到之事!当然为出家佛徒而唱的条例也不小,如持戒、忍辱、精进、禅定、智慧等,皆是学佛人应该要修持的事。不过这些功课,则不限于出家僧众,就是在家学佛之人,也可以修学,是出家在家都同样可以修持之事。例如出家有出家之戒,在家有在家之戒。至于忍辱、精进、禅定、智慧等,也是一样,一旦学佛,即不论是出家或在家,都应忍辱到底,都应精进于佛道,都应学禅定,都应求智慧。莫怪大乘唱起后,即佛教的全体,焕然一新,不管是出家或在家,都向着度人度己,净佛国土之路夸进一大步!

革新的佛徒们,终以自己为大乘的佛教,将从来的僧团生活为之小乘,故小乘之名,实为大乘学者赠与的新名称,并不是佛教有甚么小大乘之别。大乘的学者们,因具有敏睿的脑袋与手腕,因之而将『阿含经』里面的故事人物抽出来,依之而辑成很多的经典。内容大都趋向于社会大众,是大众很想求得的世间的佛教,也就是最受在家信徒所欢迎之典籍。尤其是描述佛陀在世救世救人的事迹,充满着人情味浓厚之处,使人不得不放弃从来的繁琐的文学典籍,而从事于自利利他之大乘行愿!

『阿含经』如上述,是佛陀一代教化的综合性的原始经典,宇宙人生的真理尽在里面,是佛教的根干,也是贯彻三世十方一切之真谛。可惜传持者不知时代之演变,不会逢迎时势之潮流,不知怎样把它发扬广大,唯在文学上弄文弄章,致被革新的佛徒贬为小乘的佛教,而被其取代,真是含冤莫白,真叫人为它婉惜!这种将『阿含经』贬为小乘的经典,使其长久以来都在阴暗之处度过其岁月,实在是佛门的一大憾事!也许如被枉曲的人一样,一旦被有意无意的批评之三言两语,使其裂痕永缝不全!『阿含经』的命运确实如此,实为革新的佛徒应运所需而设的一言半语,致遭今天好像被人抛弃似的命运!

『阿含经』实描述世尊在世教化的一切,不唯适合于当时世人所需求的人生真谛,也很近乎现代的世相。里面之佛陀,即为人间的佛陀,虽然也免不了含有一些神秘,然而确实是生存在世间,由世间而成道的佛陀的一切言行事迹。自然的对于吾人来说,是非常可亲可敬的人间佛陀!人间的苦恼悲痛,唯有人间佛陀始能道出一切,而渡其一切,故『阿含经』并不是甚么小乘的佛经,是救苦救难,正真正铭的佛教典籍!

阿含经大意 1.阿含的新译(音译)为阿笈摩(agama),译为「传」,为「教」,是「传集」佛陀所说的教义之意。这是以唐代玄应法师之『音义』(二十五卷)为据的。其它还有几译如下:

2.僧肇法师之『长阿含序文』即译为「法归」。所谓法归,即指万法总归于此而无漏之意。是由教理的立场而翻的。

3.『善见律毘婆沙』第一,译为「容受聚集」。例如『长阿含』是容纳而集那些比较长的经典而成的等,是以结集为主,可说是取自历史性的解释。

4.道安法师之『四阿暮抄序』即译为「归无」。意思是说万法毕竟皆趣于空(无),也是以教理的立场而译的。

5.法云法师之『翻译名义集』即以阿含为「无比法」,或为「教」,是说阿含经乃为无可比对之教法,是有些对抗的之译。

佛陀在世时,所谓修道的人,都以修持苦行,以期死后升上天界,不然就是将从来的一作风抛弃,而尽情情的享乐。佛陀成道后,即舍弃其两端,教人学那不苦不乐的中道!

还有一类久道都以学成不可思议的神通,以便向人夸跃其能。也有浸注于哲学的论议,终日只求虚假之学。佛陀认为这些都是戏行戏论,佛陀教人避开这些神力或学说,教人由自身当中寻求解脱之道,也就是活现吾人的生活,以达自救自悟之道!

佛陀首先教人必须由人做起,所以对于初信亥教之以布施之道,以期完成仁人的品格。在品格的磨练方面,则教之以持戒之重要。严持戒律是修养自身的品德。布施即兼顾公私之德。布施、持戒之事如能做到某些程度时,即能达到人类升天的愿望。所谓人天乘,正为针对世人之要求而开的教!

佛陀之教不只是为了完成人格与升天之愿望就告一段落。佛陀更进而提示吾人之迷惑与迷惑之渊源,教人转迷开悟,教人证悟之道。佛陀说证悟的前兆就是预流之果(初果),彻底证悟了,即为阿罗汉果(无生、解脱、得道)。

『阿含经』里面所提示的教理,正为完成阿罗汉而开的种种教说。佛陀提示「苦集灭道」之「四圣谛」,也就是欲完成寂静解脱的阿罗汉之指标的四大真理。第一之「苦圣谛」是提示一切皆苦,是说明人生就是苦,苦就是现实的状态。虽然人生也有快乐的一面,然而期待与事实却常会互相矛盾,故大体说来,还是难免有苦的成份。也就是说,所谓乐,仍然是在苦的里面,并没有甚么根据可言。因此,人生在世,正在正真正铭的苦海中。

第二之「集圣谛」是提示苦的渊源。集为烦恼(无明),是聚集苦之起源。其最为根本,最为利害的莫过于「渴爱」。如人口渴需水一样,苦人之心,有着渴求凉水似的爱念。有时可能如愿以偿,但大抵说来,期待与事实都是互相矛盾的为多,因之而苦恼不已!这是因为对于宇宙人生事物的真相不能彻底明了有以致之,这就是所谓的「无鸭」!也因脱不离自我之情执,故为「我执」。「渴爱」、「无明」、「我执」,正是人心现存的真象,是为集,是为苦的根源!

第三之「灭圣谛」是灭除苦之集时自会展现出来的证悟的境界。『阿含经』谓之「涅槃」,或谓「阿罗汉」果。佛陀首先证悟涅槃,佛弟子们也因接触佛陀的人格,也因被佛熏化,而得涅槃所具有的智慧与慈悲之光!

第四之「道圣谛」是欲达到涅槃之境界的道行方法,是佛陀所体验而开显恳说之道。里面教人舍弃自我之迷见,要人活现在无我之正见。其次教人离开一切迷信,而正信无我。也教人以佛法僧而自统一,而彻见安住之地之故,则能进入圣者之域而成为预流果之圣者。这是由金刚不怀之净信而入的(预流分)。虽然住于正见正信时,对于自我之情执还是不能澈底舍弃而有些苦恼,可是此时已因能忆念佛法僧三宝之故,不会再被事物牵走的离谱,能在心平气和当中过着其更新的生命!

然而只有正信,还是不能到达涅槃的境地,故佛陀曾叫人以禅定去镇静其心,以智慧去得达涅槃之境。因此,对于定与慧,即开有种种的实践法。前面所举出之施与戒(人天之道),以及为了解脱人天之涅槃之道而阐述的定与慧的中间,曾劝行者「精进」于道。精进是叫人不要停滞在人天之道,要突破三界的系缚,也就是叫人发奋,叫人努力于涅槃之道,是和信有着同样的性质。总而言之,道圣谛有种种德目,而要约的说,即可归纳为施、戒、信、精进、定、慧之六法。

在『阿含经』里面可以看到佛陀伟大的人格,以及巧妙的说法的程度。在汉译『阿含经』里,已有所谓十二部经,也就是十二分教之说。其它如十二因缘、三法印、人生观、世界观等,都网罗迨尽。因此而知佛陀在世时的说教的一切!

阿含经之成立 『阿含经』是以佛陀的教说为中心,有佛陀与其弟子们的生活的记录,也包括了教理的注释等之经典,如前述。佛陀之说法,是采随机、随时、随地而应变,而讲述的。诸弟子们即在随时听闻到的法语,依各人理解的程度而自记忆其说法的纲要。这说法的纲要,即成为「法」,而被传诵,而为说教的资料。佛教的「经」就是由这些「法」而编成的。

「经」(SUTRA纽、贯线)的起源,本自印度婆罗门教。他们为便于谙记,而将教义要约简洁的编纂,而为其典籍。「经」之一语被取用在佛教里的初期,即指佛陀阐述宇宙人生的真理之「法」。「经」虽为说「法」之纲要之集录,然而依次而成为繁长的教理之典籍,都一样的统统为之「经」。

『阿含经』现有汉译的四阿含,以及南传巴利佛典之五尼柯耶(五阿含)。其它零粹的梵文,或西藏所译的大部份都被包括在里,均为经过种种的发展阶段而成的。佛陀寂灭后,第一结集时,所合诵(结集)之法,是『阿含经』成立的第一阶段。嗣后将第一结集时所遗漏的法语、事物等搜求网罗,或将第一结集时的那些零散的文并合,或增长,更进而将诸长老们所说之法语、注释,以及偈颂等,都集结而被承认为「经」。可说是『阿含经』成立的第二阶段,是原始佛教时代就已完成之事(佛在世至佛寂灭后七十年顷)。

这些属于原始的『阿含经』,大多数都是以单行之本,都是以个别的方式被读诵、传留。到了根本分裂(佛灭百年,分为上座部与大众部)之前,则有人把这些单行之经连贯起来,而成为『阿含经』的原型,可说是属于第三阶段,已被称为『四阿含经』。因此座部与大众部两系里,已有采用『四阿含经』的记载,故根本分裂之前,即已成立『四阿含经』的原型,是无可否认的事实。以南传的来说,同样的在于此时也已成立五部经(相应、中、长、增一、小部)。里面之「相应」是属于四阿含之杂部,小部即相当于四阿含外之杂藏。四阿含为:杂、中、长、增一。

根本分裂以后,也就是到了部派佛教时代(佛灭百年至佛灭四百年顷),在二十部派当中,虽然并不都拥有完整的『阿含经』,然而有的部派已拥有完整的『四阿含』,有的即已拥有『五阿含』,也是不可否认的事实。如南方上座部一直传承五部经,即足以证实其事。在比较显要的部派里,如「有部」即采用『四阿含经』。化地、法藏、大众等部,以及上举之南方上座部,就是采用『五阿含』的部派。

『阿含经』在部派的佛教里,自然的依次而附与部派的特征,而直传至于今天。现在吾人所看到的『四阿含』,或南传『五部阿含经』,之这样的经过好几次的整理告大成的!

译本及内容 『杂阿含经』有若干的译本,其中最为完整的为宋,元嘉中,求那跋陀罗所译之五十卷本。译者出身于中天竺(中印度)的婆罗门种,于元嘉十二年(公元四三五),东航至于广州。不久即在京都应众僧之邀,而于祇洹寺集合义学诸僧译出『杂阿含经』。宋元明之三本,均有图记为宋元嘉二十年岁次癸未,于杨都瓦官寺译『杂阿含经』五十卷,故此『杂阿含经』确为公元四四三年之译。

『杂阿含经』的内容乃为多岐,杂集种种之类,故有解释为「杂」类的『阿含经』。也许『四分律』曾记谓:「杂比丘、比丘尼、优婆塞、优婆夷、诸天,杂魔、杂梵王,集为杂阿含」,故有是说。

然而『杂』的原语──僧育多(Sam yuta),乃为相应之义。如『有部毘奈耶杂事』等,则说「相应阿笈摩」(阿含),故上文乃指该经为集聚比丘、比丘尼,乃至魔梵之「等类相应」之义,而对于长、中阿含而说「类集」的「杂阿含」。

内容如下:

五阴(卷一至卷七。就中,卷四并说种种的因缘)。

六入(卷八至卷十一。就中,卷十又出有关于五阴之说法。)

缘起(卷十二至卷十五之十四。就中,卷十三又出六入等之说法。)

四谛(卷十五之十五,至卷十六之三十五。)

界(卷十六之三十六至卷十七之十)。

受(卷十七之十一至卷十七之末)。

戒定(卷十八。就中并有若干的别类之经)。

有关于天之故事(卷十九之一至三十一)。

四念处(卷十九之三十二至卷二十之九)。

收各种之经(卷二十之十至卷二十一之末。有关于六念,及定等)。

天请问经(卷二十二)。

阿育王经(卷二十三)。

四念处(卷二十四)。

阿育王经(卷二十五)。

根与力(卷二十六之一至六十)。

五盖与七觉支(卷二十六之六十一至卷廿七之末)。

八圣道(卷二十八至卷二十九之三)。

安那般那念(卷二十九之四至十六)。

三学(卷廿九之十七至卷三十之三)。

四不坏净(卷三十之四至廿六)。

六念(卷三十之廿七至卷三十一之三。就中并有一些别经)。

四禅(卷三十一之四至十四。就中也有别经)。

四正断(卷三十一之十五至二十二)。

收各种之经(卷三十一之廿三至卷三十二之二)。

对聚落主之说法(卷三十二之三至十二)。

马之喻(卷三十二之十三至卷三十三之八)。

对摩诃男之说法(卷三十三之九至十八)。

长流转(卷三十三之十九至卷三十四之十七)。

有关于无记的说法(卷三十四之十八至其末)。

收各种之经(卷三十五至卷三十六之二)。

天请问经(卷三十六之三至其末)。

为病比丘(卷三十七之一至十五)。

十善十恶(卷三十七之十六至其末)。

有关于诸弟子(卷卅八至卷卅九之三)。

佛陀与恶魔(卷卅九之四至其末)。

以天为题(卷四十)。

四不坏净(卷四十一之一至十五)。

佛与迦叶等(卷四十一之十六至其末)。

对于波斯匿王(卷四十二之一至六)。

对于诸婆罗门(卷四十二之七至其末)。

六入(卷四十三)。

对于诸婆罗门(卷四十四之一至十)。

佛与梵天(卷四十四之十一至其末)。

比丘尼与恶魔(卷四十五之一至十)。

婆耆舍之歌颂(卷四十五之十一至其末)。

对于波斯匿王(卷四十六。就中并有一些别经)。

收各种之经(卷四十七)。

天请问经(卷四十八之一至卷四十九之廿五)。

佛陀与鬼神(卷四十九之廿六至卷五○之六)。

天之劝发等(卷五○之七至二十二)。

种种之对颂(卷五○之二十三至其末)。